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侏罗纪世界2

侏罗纪世界2

主演:
克里斯·帕拉特,布莱丝·达拉斯·霍华德,贾斯蒂斯·史密斯,伊莎贝拉·瑟蒙,拉菲·斯波,托比·琼斯,泰德·拉文,詹姆斯·克伦威尔,黄荣亮,丹妮艾拉·皮内达,杰拉丁·卓别林,杰夫·高布伦,卡米尔·雷米泽斯基,丹尼尔·斯蒂森,皮特·杰森,迈克尔·帕帕约翰,罗伯特·埃姆斯,罗南·萨莫尔斯,麦克斯·贝克,丹尼尔·厄根,戴维·奥拉瓦莱·阿印德
备注:
正片
类型:
科幻片 动作,科幻,冒险
导演:
J·A·巴亚纳
年代:
2018
地区:
美国
更新:
2023-06-17 22:49
简介:
自侏罗纪世界的骚乱以来,种类繁多的恐龙在努布拉岛度过了三年无拘无束的时光。然而该岛火山活动频繁,随时有喷发的危险。致力于恐龙保护的克莱尔·戴宁(布莱丝·达拉斯·霍华德BryceDallasHoward饰)受到班杰明•洛克伍德的邀请。班杰明及其下属伊莱·米尔斯(拉菲·斯.....详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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侏罗纪世界2剧情简介
自侏罗纪世界的骚乱以来,种类繁多的恐龙在努布拉岛度过了三年无拘无束的时光。然而该岛火山活动频繁,随时有喷发的危险。致力于恐龙保护的克莱尔·戴宁(布莱丝·达拉斯·霍华德BryceDallasHoward饰)受到班杰明•洛克伍德的邀请。班杰明及其下属伊莱·米尔斯(拉菲·斯波RafeSpall饰)希望她和相关技术人员前往努布拉岛拯救那里的恐龙,并将它们安置在新的栖息地。受到感染的克莱尔设法找来欧文(克里斯·帕拉特ChrisPratt饰)一同前往,欧文则希望救出他亲手驯养的迅猛龙小蓝。当他们踏足这座隔绝之岛时,却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侏罗纪世界2相关影评
@豆瓣短评

看完《侏罗纪世界2》,我忍受着膀胱的酸胀,坐在电影院里等彩蛋。彩蛋出来了,特简单,就是几只翼龙落在了拉斯维加斯paris酒店的铁塔上面。这个镜头完全可以看做是一个象征,那就是这个侏罗纪世界,失控了。

这是一部爆米花电影,同时也是一部颇具意识形态色彩的电影,女主角就是好莱坞价值观的浓缩,一个独立女性,一个理想主义者,一个动物保护主义者。再配合上她的言行,毫无疑问,这是一位激进的左派。而她在影片里的敌人,则全都是好莱坞价值观的敌人,袖手旁观的政府,有唯利是图的商人,不计后果的科学狂人,还有恐龙本身。

在这部电影里,恐龙是一个矛盾综合体,从整体上看,这个族群脆弱不堪,一场火山爆发就能让它们灭绝,但从个体上看,它们又穷凶极恶,基因里写满了杀戮的密码。这就让主人公们陷入了尴尬的局面,你想要拯救的,恰恰打算要你的命。当然,不如此又怎么凸显老好人们的高尚情操——就算你要吃我,我也要救你。

这情况像不像如今欧洲的局面?电影里的主人公就像是那些人道主义爱心泛滥的左派,而电影里的恐龙就像是那些逃难的难民。从整体上看,这些难民很凄惨,很可怜,他们无家可归。尤其那个小男孩在海滩上溺亡的照片,你知道,人类最受不了这个。电影里恰巧也有一个类似的镜头,一头长颈龙在弥漫的火山灰里哀嚎,这是电影最催泪的场景。

但当你接收了他们之后,当他们作为活生生的个体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,麻烦也随之而来。他们不事生产却在消耗资源,他们带来了更高的犯罪率,尤其难办的是,他们有自身的信仰,很难融入当地社会。左派们满足了自己内心的自我感动,但他们却并不理会接下来该怎么办。就像主人公们救下了恐龙,然后呢?当它们从牢笼里出来,拍卖会就变成了屠宰场,而接下来,它们将走向城市。

除了是被挽救的对象,电影里的恐龙还是恐惧的制造者。如果说电影的前半段还有那么点史前冒险的意味,到了后半段的古堡里,就完全成了一部密闭空间恐怖片了。恐龙也从珍贵的古生物,变成了梦魇。影片里有个细节耐人寻味,美国国会开会讨论是否拯救恐龙,最后他们选择了放弃。而杰夫·高拔林扮演的教授慷慨陈词,呼吁着基因技术可能带给人类的灾难。

有人说,《侏罗纪世界2》是好莱坞向硅谷宣战,他们借此控诉科技发展可能给人类带来的灾难。就像是电影里的恐龙,它们本不该来到世间,但科技却打开了潘多拉魔盒。电影里的恐龙是基因技术的产物,或者说,它们就代表了科技带来的恐惧本身。

用文艺作品来做现实的寓言,这原本就是文艺工作者的拿手好戏。比如日本,这个唯一遭遇过“原爆”的国家,创造了史无前例的巨兽“哥斯拉”。这头诞生于核污染之海的巨兽,就是人类的恐惧本身,巨大的身影,超强的破坏力,带来了不可名状的恐怖。如果说哥斯拉代表着人类对于核科技的恐惧,那么侏罗纪公园里的恐龙,则代表着人类对基因技术的担忧。这也是科幻电影的价值之一,让我们走进影院,提前感受未来的灾难场景。

说实话,和文艺工作者的煽情和洗脑能力相比,科技工作者其实是没有多少话语权的,你很难在市面上看到有把支持科技进步做主题的影片,但技术进步却不会因此而停下脚步。就像我在谈论人工智能的时候所说的:“一来人类难以舍弃科技进步所带来的巨大好处;二来人类无法停止追寻真理的脚步;而最危言耸听的原因是,当科技之轮启动之后,其结果可能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。”

影片里有一个情节颇有讽刺意味:恐龙被困在牢笼里,毒气已经释放,如果不打开门,恐龙就会全部死去,而一旦打开牢笼,整个人类世界将向他们敞开大门。关键时刻,圣母心爆棚的女主角终于做出正确的选择,放弃了打开牢笼,然后,电影里的那个小女孩,那个克隆人按下了按钮,打开了牢笼。小女孩认为自己和恐龙是同类,挽救恐龙就意味着挽救自己。当科技发展到一定地步,人类就已经左右不了结局了。

这是好莱坞左派人士的担忧,尽管说“拯救恐龙”代表了好莱坞左派的幼稚病,但对基因技术的担忧却不能说是杞人忧天。墨菲定律说: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,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,它总会发生。墨菲定律还有一个版本:“如果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,而其中一种选择方式将导致灾难,则必定有人会做出这种选择。”说的更直白点,所有的科技进步都会带来两种应用,提高人类生活水平,用于战争。然后必定会有人把科技用于战争。

罗振宇在罗辑思维的一期节目里谈到了武器和战争的关系,他说有这么一个定律,就是在一场大战的最后粉墨登场的武器,将会成为下一场大战被大规模使用的武器。比方说在美国南北战争的结尾,机关枪走上了历史舞台,而在一战中,机关枪成了生命的收割机。接下来在一战的结尾,一种叫坦克的武器轰隆隆地驶来,然后到了二战,德军将领古德里安创立了以坦克为主体的闪电战。而我们都知道,二战的结尾,美国人向日本投下了两颗原子弹。

下面的文字就和电影无关了,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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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军事必然带来灾难,那么民用是否就是正确的选择呢?不幸的是,当科技发展到今天的水平,即使是民用也面临着失控的可能。切尔诺贝利和福岛殷鉴不远。同样,基因技术或许会帮助我们彻底解决一些关乎性命的根本问题,但它也可能成为人类命运的转折点。

基因技术带给我们的最大前景,似乎就是作用于我们自身,提高整个人种的生存质量。比如癌症,就是一个和基因密切相关的疾病,那么我们是否能够通过基因技术根治癌症呢?更进一步,我们是否能够通过基因改造提高我们的力量、智力,甚至是寿命呢?也许到了那个时候,我们真的可以变身成为超人了。

其实这样的梦想早就开始了,有一个词,叫“优生学”。 是达尔文的表弟弗朗西斯·高尔顿提出来的。大概的意思是,既然自然选择影响了生物演化,那可不可以用人类的理性选择,来提高整个人种的质量呢?优生学曾经掀起滔天巨浪,而其中登峰造极的,就是希特勒的纳粹德国。希特勒始终认为,日耳曼人是最优秀的种族,整个世界都应该为日耳曼人腾出生存空间。在国内,纳粹禁止残疾人、发育不正常的人、同性恋、精神疾病患者结婚、生育。更进一步,纳粹对他们所认定的“劣等民族”犹太人举起了屠刀。可以说整个二战背后,都有优生学的影子。

那么优生学有道理吗?很遗憾,并无道理。按照优生学的逻辑,两个高个子的人就应该生出更高个子的人,如果是这样的话,经过几百万年的繁衍,人类应该诞生恐龙一般的巨人,但现在看来,姚明已经是个极限了。似乎自然界有一种约束力,挡住了人类遗传基因彻底放飞自我,让后代的身高像价格曲线一样,围绕着人类的评价水平上下波动。有意思的是,这个研究的发现者,还是高尔顿。高尔顿把这个现象叫做“向平均数方向的回归”。

而这个规律,同样也支配着人类的智力遗传。两个聪明人结合就一定会生下更聪明的人吗?不会的。这对少数人可能是个遗憾,但对于整个人类来说,这是个幸运。因为如果基因的优势真的能够这样叠加,世界就没有平等可言了,少数“超人”将支配全人类。

于是问题来了,如果我们通过基因改造能够提升自身的力量、智力、寿命,对人类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?不妨试想一下,如果技术真的到了这一步,会是哪些人优先采用呢?显然是处于金字塔顶峰的那一小撮人,他们首先将会获得更高的智慧、更强健的体魄和更长的寿命。恐怕这将会给人类社会带来永恒的不平等。

在现代社会,即便向上流动的通道再狭窄,阶层再固化,少数底层的精英仍然可以凭借智慧或是体格,通过教育或是体育比赛改变命运。而上层社会的二代们也会因为自身的愚蠢而家道中落。人类社会就这样起起伏伏,没有恒久不变的辉煌。然而基因技术很可能改变这一切,当上层社会的人们通过基因改造,在能力上全方位地碾压他人,这块天花板真的就无法突破了。危言耸听地说一句,那时候,有一些人就成为了神。

更可怕的是,成神之路可能将我们引入地狱。我们把达尔文的理论翻译成“进化论”,这个翻译其实是有问题的,正确的翻译应该是“演化论”。基因的演化是没有方向的随机突变,如果适应环境了,个体就活下来,不适应环境,个体就被淘汰。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。然而环境始终是发生变化的,今天的优势或许就变成了明天的劣势也说不定。

举个例子,色盲是一种先天性的视觉障碍,原因是x染色体里的基因出了问题。因为无法辨别信号弹颜色等原因,在二战的时候,美军征兵条例里拒绝色盲人群参军入伍。结果呢,色盲人群因为自身的“缺陷”而远离了战场。如果把战争看做是一次自然选择,那么色盲人群在这次选择中适者生存了。色盲这个日常生活中的劣势,在战争环境里反而成为了活下去的优势。

如果说战争还不算是自然选择的话,我们再举一个自然选择的例子。生物学家王立铭在他的得到专栏里举了这样一个例子:有一种很严重的遗传疾病,叫做“镰刀型贫血症”,直到今天,全世界仍然每年有大约10万人死于这种疾病。那么为什么这种病的基因没有在演化的过程中被淘汰呢?因为在历史上,这种基因是有好处的,它帮助人类抵抗了疟疾。在现代医学诞生之前,这是人类抵抗疟疾唯一的办法,所以这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武器才伴随着人类流传了下来。

说到基因改造,罗振宇举了个例子,如果我们可以把身体里的肥胖基因给去掉,让我们怎么吃都不胖,是不是很爽?既能保持身材,也能远离“三高”。或许在这个富足的时代没问题。但如果未来发生了严重的大饥荒呢?那人类整体灭绝就近在眼前了。因为无法堆积脂肪,所以只能活活饿死。所以正是我们的肥胖基因,帮助人类走过各种饥荒年代,从远古繁衍到今天。可是因为经济的发展,营养严重过剩,曾经救命的基因变成了要命的累赘。这不正符合演化的结果吗?橘生淮南则为橘,生于淮北则为枳。

罗振宇总结说:“要命的是,我们不知道得到一个好处的同时,损失的是什么。我们不断通过技术追逐显而易见的好处,同时在为整个人类的未来挖下一个越来越大的坑,到了坑的边上我们才会发现躲不过去。”所以,相声演员苗阜老师教导我们:不要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。当我们自以为走上一条正确道路的时候,却不知道前方可能是万丈深渊。

而人类生存唯一正确的道路,就是保持基因的多样性。为什么我们的繁衍方式是两性繁殖?正是因为这会帮助我们交换彼此的遗传密码,实现基因的多样性。这就相当于有成千上万种基因走向了成千上万条演化之路,也许这里面大多数道路都写着此路不通,但总有那么几条路把人类这个种群带向遥远的未来。